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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沃爾特時常需要作出調整,因爲安東的見解被仇恨扭曲了,但就眼下的情形來看,這個間諜並不完全是錯的。沃爾特不仇恨沙皇,而是十分害怕他。他手中掌控着一支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每次論及德國的安全都必須將這支部隊考慮進去。德國像是與養了頭巨熊的人做鄰居,這頭熊就用鏈子拴在門前的花園裏。“沙皇打算怎麼辦?”
“這要看奧地利的情況。”
沃爾特耐着性子,沒去反駁他。每個人都在等着看奧地利皇帝會怎麼辦。他必須做點什麼,因爲遇刺身亡的大公是他的皇位繼承人。沃爾特今天還要從他的堂兄羅伯特那兒瞭解一下奧地利的意圖。他們家族的這一支脈信仰天主教,跟所有奧地利精英階層一樣,羅伯特現在大概正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參加彌撒,沃爾特會在午飯前後見到他。眼下沃爾特要多掌握些俄國的情況。
他必須等到下一首讚美詩開始。他儘量保持耐心。抬頭仔細查看雷恩設計的圓柱形穹頂的奢華鍍金裝飾。
教衆們開始齊唱《萬古磐石歌》。“假如巴爾幹地區發生爭鬥,”沃爾特低聲對安東說,“俄國人會置身事外嗎?”
“不會。如果塞爾維亞受到攻擊,沙皇不能袖手旁觀。”
沃爾特感到一陣寒意。這種惡化的局勢正是他擔心的。“爲這去打一場戰爭,簡直是瘋了!”
“的確。但俄國不能讓奧地利控制巴爾幹地區——他們必須保護黑海通道。”
這沒有什麼好爭論的。俄國的大部分出口——從南部玉米種植區出口的穀物,到巴庫附近油井出口的石油——都是通過黑海的港口運出去的。
安東接着說:“但另一方面,沙皇也敦促各方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