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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問題是什麼,請說?”菲茨冷峻地說。
“我認爲阿斯奎斯和格雷只是想拿現實情況嚇唬法國。沒有我們的幫助,法國無法打敗德國。如果他們認爲自己不得不單幹,也許法國人就會成爲和平締造者,施壓他們的俄國盟友撤出同德國的戰爭。”
“那塞爾維亞怎麼辦呢?”
茉黛說:“即使在現階段,讓俄國跟奧地利坐到一張桌上談判也不晚,就巴爾幹地區制定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
沉默持續了幾秒鐘,隨後菲茨說:“我不太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
“可是,我們難道不該……”連茉黛也覺得自己的聲音充滿了絕望,“我們不該繼續保持希望嗎?”
茉黛在自己房間裏坐着,拿不出氣力去換衣服喫晚餐。她的女僕已經把衣服和幾件首飾取出來擺在那兒,茉黛只是怔怔地看着,一動不動。
在倫敦的社交季節裏,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參加聚會,因爲許多讓她着迷的政治和外交上的學問大多都是在這種社交場合掌握的。但今晚她覺得自己力不從心——她不再光彩照人,不能誘惑有權勢的人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也無法不知不覺地改變他們的想法。
如果沃爾特參戰,他會穿上制服,帶着槍,敵方軍隊的迫擊炮和機關槍會對着他射擊,殺死他,或者讓他身負重傷,再也無法站起來。她發覺自己很難去想別的什麼,總是想哭。她甚至跟自己心愛的哥哥也沒好氣,說話刻薄無情。
有人敲門。格洛特站在門外說:“馮・烏爾裏希先生來了,我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