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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返回大使的辦公室。還沒等他們開始討論泰瑞爾的申明,電話就響了起來。沃爾特拿起聽筒,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是格雷。我可以跟大使閣下說話嗎?”
“當然,先生。”沃爾特把電話遞給大使,“是愛德華・格雷爵士。”
“我是裏希諾夫斯基。早上好……是的,威廉爵士剛剛離開……”
沃爾特盯着大使,全神貫注地聽着他的單邊談話,試圖從他臉上讀出整個對話的意思。
“這個建議很有意思……請允許我闡明我們的立場。德國無論是跟法國還是英國都沒有發生爭吵。”
聽上去好像格雷打算強調泰瑞爾所表示出的立場。顯然,英國人對這件事情非常認真。
裏希諾夫斯基說:“俄國調兵是一種威脅,顯然不能忽視,但這一威脅針對的是我們的東部邊境;那裏有我們的盟友奧匈帝國。我們已要求法國保證持中立立場。如果法國給了我們保證——或者,如果英國能保證法國的中立,那就沒有理由在西歐發動戰爭……謝謝您,外相先生。很好——我會在下午三點半鐘拜訪您。”他掛斷了電話。
他看着沃爾特。兩個人得勝般笑了笑。“好啊,”裏希諾夫斯基說,“我真沒有想到!”
茉黛去了蘇塞克斯宅邸,那兒聚集了一羣有影響力的保守黨議員和地位相當的貴族,當他們在公爵夫人的晨間起居室喝茶的時候,菲茨怒衝衝地走了進來。“阿斯奎斯和格雷動搖了!”他說,指着銀糕餅托盤,“就像這塊倒黴的烤餅一樣,一碰就碎。他們打算背叛我們的朋友。我真是愧爲英國人。”
茉黛一直在擔心這個。菲茨遇事不會妥協,他認爲英國一發號施令,全世界就會俯首聽從。政府與他國以平等姿態相互協商讓他厭惡至極。令人苦惱的是,很多人都認同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