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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兩個女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手上纏着繃帶。縫紉工經常被機針扎傷,或者在修剪工件時讓鋒利的剪刀割傷。
艾瑟爾說:“你看,曼尼,你應該在這兒放個小藥箱,裏頭放點兒繃帶和碘酒,再用鐵盒裝些其他零碎。”
曼尼說:“你以爲我是造錢的?”每次他的工人提出什麼要求,他都這麼回答。
“但是每次我們有誰受傷了,你可就得賠錢了,”艾瑟爾好心好意地勸說道,“她們兩個離開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就因爲不得不跑藥房去讓藥劑師看一眼傷口。”
纏着繃帶那個咧嘴一笑,說:“而且,我還得在‘小狗小鴨’酒吧待上一會兒,給自己壓壓驚。”
曼尼沒好氣地對艾瑟爾說:“我看你還想讓我在藥箱裏放一瓶杜松子酒吧。”
艾瑟爾沒理會他這句話:“我可以給你列個單子,算算該花多少錢,然後你再作決定,行不行?”
“我可沒答應任何事情。”曼尼說,但他每次一說這句話,幾乎就算是答應了。
“那好吧。”艾瑟爾轉過身,繼續幹手裏的活。
每次都是艾瑟爾向曼尼提出改進工作環境的要求,或是抗議曼尼作出對她們不利的決定,比如讓她們自己支付磨剪子的錢。這一切並非刻意,但她似乎成了她父親經常擔當的那種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