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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茨說:“具體發生了什麼?”
“博納・勞拒絕出任首相。”
菲茨十分惱火:“他怎麼可以拒絕國王呢?”菲茨認爲一個人應該遵從他的君主,尤其是保守黨成員。
“他認爲應該由勞埃德・喬治擔任。但國王不願意。”
碧插了一句:“我可不希望是他。這個人比社會主義者好不到哪兒去。”
“的確,”菲茨說,“但從攻擊力來看,其他人全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至少他會爲戰爭注入一些新鮮力量。”
茉黛說:“我擔心他不會盡力爲和平創造機會。”
“和平?”菲茨說,“我覺得你不必對此過於擔心。”他儘量不顯得言辭激烈,但失敗主義的和平論調讓他想到那些喪生的人:可憐的年輕中尉卡爾頓-史密斯,還有那麼多阿伯羅溫的步槍團戰士,甚至還有被行刑隊槍斃的那個可憐的歐文・貝文。難道他們都白白犧牲了?這簡直是一種褻瀆。他強迫自己平心靜氣地說話:“除非其中一方打贏戰爭,否則不會有什麼和平。”
茉黛的眼裏閃過一絲憤怒,但她也剋制着自己的情緒。“我們有可能做到兩全其美:如果我們想要和平,讓強有力的戰爭領導者勞埃德・喬治擔任戰爭理事會主席,讓一位像阿瑟・鮑爾福那樣老練的政治家當首相去進行和平談判。”
“嗯。”菲茨對這種觀點毫無興趣,但茉黛有種本事,說起什麼事情總是讓人無法表示否定。菲茨換了個話題:“你今天下午打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