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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們早上拔完扁豆,中午休息喫飯。忽然,看見金有田走了進來,說他家拉扁豆的架子車,因爲裝太多,翻溝裏了。叫唐貴幫他抬一下。唐貴和金有田走了以後,就只剩下金鳳和吳寬良了。
金鳳說道:“他吳叔,你喫飽了嗎”。吳寬良嬉皮笑臉的說道:“飯是喫飽了”。金鳳回道:“那他叔是什麼沒喫飽?”。吳寬良一把拉金鳳到他懷裏,就上手了。金鳳怒斥道:“這大白天的你不怕來人?”。
吳寬良說道:“你把大門關上”。金鳳怒道:“你混啊!誰白天關門的,唐貴回來看見了怎麼想,我還以爲你是一個有腦子的,原來這麼混。別說喫飽,我看你是餓傻了”。說完,他又“呵呵”的笑了。
唐貴一聽她這麼說,想了一下也對,就不再有過分的動作了。不一會兒,唐貴回來了。說道:“她吳叔,喫好了嗎?要麼你中午休息下,我和金鳳先上地去”。吳寬良說道:“他唐叔,這說的哪裏話,哪有主家上地幹活,而幫工在家睡覺的道理,我喫的飽飽的了,我們一起這就上地吧”。說完,他們一起收拾了一下,就上地了。
金有妙和馮妙元發完書,其他孩子拿着書就回去了。只有金有妙,馮妙元以及吳寬餘他們三個。吳寬餘問金有妙說道:“有妙哥,你在縣城學的啥”。金有妙說道:“學了一下道德經的道理”。吳寬餘說道:“你給我講講吧”。馮妙元跟着說道:“有妙哥,那你從第四章繼續說吧”。
金有妙說道:“第四章是這樣:道盅,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這裏的意思是說,道的盅杯,萬物都可以用它來裝,似乎不會裝滿,比喻的說明了道的用處無窮盡,亦無處不在。(這裏主要提現了道的空虛無形,但用性不失)。
幽深莫測啊,是萬物的宗法,能銼剛鋭,能釋運動,和光一體,與塵等同,(這能克剛鋭的是水,柔能克剛。能解運動的是風。和光一體的是火。與塵等同的是大地。萬物的宗法就是由這四種緣聚緣散而成,生命也是由此四種產生)。
剔透湛明啊,但又實實起作用,這種存在又無處追尋,就好似存在一樣。我不知道它因什麼而有,湛然常住,就像是在最先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