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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錢一聽是問無人機的事情，頓時滿臉興奮，高興地說：“多謝領導關心，我們這邊已經取得突破，整體設計已經完成，風洞實驗也已經開始了。動力系統、偵查火控系統、遙控技術本來就是我們所的優勢，目前系統集成也有了初步計劃，預計還有三五個月我們的無人機就能試飛了。”
說完，老錢眉頭皺了一下，這被楚瑞明看到了，笑着問道：“老錢，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困難就直說。我還等着你的成果下鍋哦！”
老錢也沒客氣，直接說：“我們所啊，真的需要改革，我還是支持你那個方案，如果做成事業部，那麼很多事情我們科研就能做全套了，內部協調就容易多了。現在跨部門有些事還真不好做。各有各的難處，可又都是同事，沒辦法。”
聽到老錢說到改革的事情，問道：“老錢問了一個真事，你認爲以科研爲龍頭好些，還是以銷售爲龍頭好些？”
老錢一聽楚瑞明的問題，尷尬笑了，說：“領導，你這是把問題甩給下屬啊，不過我覺得各有各的好處，但我認爲這是一個企業的兩頭，而生產是在中間，咱們爲什麼不可以搞一個綜合體呢？”
楚瑞明聽到綜合體這個名字，眼睛一亮，高興得哈哈大笑，說：“老錢，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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