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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可能他纔是最倒黴的那個。”黑商人幽幽地說道,亞希伯恩身上的厄運依然濃度依然高的嚇人,從他身上分離的暴戾精神現在還得用“安魂.禮葬”的祕儀關着。
不知道他幹了什麼,身上竟然還有着“冬之龍”利維坦的暴怒血脈,就衝着他的厄運,這次有驚無險,按照陰崇生粗鄙又精闢的話來說就是:簡直是祖上的德行都燒乾淨,都沒辦法修來的幾輩子福分。
陰崇生開了幾服藥,專作大病之後的溫養所用,用來給公館裏面大病初癒的達官貴人和僕役侍從們使用剛剛好。黑商人就坐在椅子上,端着書,卻看着亞希伯恩被繃帶重重包裹的臉,這張臉慘白得和牆灰似的。
亞希伯恩此時又做了那個夢,或者說他早在大戰結束前,就不斷徘徊在這個熟悉的夢中,依然如舊的房間,依然陳舊而華麗的大門,不過此時敞開着,那個託着盤子的黑衣人此刻侍立在一邊,臉上的面具閃着詭異的光,呢喃着“主,你終於垂憐你的僕人了。”
他的聲音詭祕中透露着淡淡的愉悅,弔詭的聲線讓亞希伯恩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想逃離,但是從前那扇讓他曾挪不開眼的大門,卻拒絕了他,將他放逐在外。
他的手上帶着那枚權戒,象徵“因素”刻印的戒指彷彿在告訴他什麼,但是那個黑衣人卻走來,抓起他的手,將他親自送到那扇從未踏足的嶄新大門面前。
“走吧,主,再也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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