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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希伯恩心中一凜,他現今的刻印無一不與神明關係密切。按餘期白的意思來看,他的處境並不樂觀。“博論者”怎麼可能會如此簡單地給他機會白嫖,每一份饋贈和盜取背後,命運早就寫下了價碼。
“餘大哥,多謝你的提醒。但在很久之前,我這條命就是撿回來的。有些人,會更惜命,還有些人只會這個東西更不當回事,僅此而已。”
“每個人活在都是爲了意義而生的,這是青染師傅一直想讓我學會的。這麼多年,很多人朝失落之地探索過,他們全失蹤了。你是唯一一個從中走出來的原住民,其實牽掛的事情還有很多,對嗎?”
亞希伯恩實在想不出一個性格極爲冷淡,殺人不眨眼,手屠高代系遺種的位階,能說出這一番頗爲慰藉人的話。心中大受感慨,他露出笑,“你說的對,我畢竟是屬於前者那樣惜命的。”
他旋即轉換話題,“我先前乘的那艘客船上面有不少刻印者,不會都是來獵殺倒懸之月的吧。”
“大抵是這樣的。這些東西都是神明的殘餘,除非他們之間發生戰爭,徹底拔掉對方的錨點,將那份權柄盡數吞下,否則像倒懸之月一樣,每年都會甦醒,引發天象對應的變化。”餘期白抬頭,神明遺蹟的天幕上什麼也沒有,倘若突然出現什麼星象,倒要懷疑一番是否是祂睜開了眼睛。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只怕是一場大戰後,能有不少詮釋物產生吧。”亞希伯恩多少有點可惜,他才透支了一點自己在“博論者”手下的信用呢,這應倒懸之月而生的詮釋物倒是一件沒撈到。
想到這,他頓時苦了臉。時不比當年,沒有黑商人供給資金了,這什麼東西不都得自己操心嗎?
“這次特殊,除去倒懸之月產出的細碎權柄。詮釋物我和師兄卻一件都沒尋到。”餘期白語氣也帶上了些遺憾的味道。先前他自海上乘劍氣而歸,便沒發現任何詮釋物。若是能有詮釋物,也是一筆不小的補貼,尤其對一個有頭有臉的位階來說。
一陣強烈的震顫從船體傳來,盤腿坐在甲板上,專注打坐精修的餘期白自然紋絲不動,而亞希伯恩卻猛得向前,差點從船上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