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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同學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他憤怒地指着牛陽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們的訴求毫無意義？別以爲你贏了改制就可以爲所欲爲！”
就在李同學怒吼時，牛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李同學的辦公桌上。
“看看這裏面吧。”牛陽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牛皮紙袋靜靜地躺在桌子上，彷彿一顆定時炸彈，讓辦公室裏的氣氛更加凝重。
李同學狐疑地看了牛陽一眼，然後伸手打開了紙袋。
紙袋裏裝着的，是厚厚一沓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着各種數據和圖表。
李同學隨意翻看了幾頁，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些文件，嘴脣微微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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