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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文件，正是牛陽在改制過程中收集到的詳細數據和證據，它們清晰地展現了舊制度的弊端以及新制度的優越性，也證明了牛陽的成功並非偶然，而是實力的體現。
李同學身後的幾個學生也湊了過來，好奇地翻看着文件。
他們原本對李同學的話深信不疑，但現在，他們開始動搖，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
“這……這怎麼可能？”一個學生喃喃自語，他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原來……我們一直都被矇在鼓裏……”另一個學生的聲音低沉而沮喪，他的臉上寫滿了失望。
李同學的臉色鐵青，他狠狠地瞪了牛陽一眼，然後將文件摔在桌子上。
“就算這樣，又能說明什麼？你以爲這樣就能改變一切嗎？”他的聲音顫抖着，語氣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牛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他，眼神裏充滿了憐憫和無奈。
他知道，李同學的頑固抵抗只是徒勞的掙扎，事實勝於雄辯，這些數據和證據足以證明一切。
就在這時，馮瑤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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