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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多人嗎?”
我裝着驚訝的樣子問道,須藤馬上認真地肯定道:“雖說沒具體統計過,但是不會錯的。”
我認爲這位溫和忠厚的外交官也會有說謊的時間,但也不想於此明說,便低頭致着禮說明了我的來意:“明天,我準備先回一趟日本,月子的事一有消息,請您多多關照了。”說着頓了頓又補充道:“不會太長時間的,我馬上還會來的。”
“真是太不幸了,不過你下次來時,一定會有好消息的。”
須藤安慰着我將我送出大使館。奧斯曼大道上的懸鈴木樹葉已經開始泛黃了。秋天已經到了,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對自己的所作所爲不由感到一種恐懼,同時又感到做了一件自己想幹的事的激動和亢奮。
月子一個人留在異國他鄉,實在是怪可憐的,但比起那試穿衣服被人綁架去阿爾及利亞的姑娘卻要幸福得多了,我心裏做着這種莫明其妙的比較,自我安慰着回到了賓館。
在服務檯,我告訴服務員明天要退房了,然後便回屋裏整理起東西來,無意中打開了月子的行李箱,發現裏面有不少的衣服和化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