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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不能排除那是事實的可能性,如果那是事實,那麼月子該是有救了!整整一夜,我腦子裏便是這麼反反覆覆地想着這個問題,月子能得救了?他們的那種辦法真的奏效了?我心裏到底還是不能確定,於是便感到有必要再親自去一次城堡確認一下。
悶悶不樂、胡思亂想了一個夜晚,翌日一早我首先想幹的事便是去日本大使館。我心裏是急着想回日本去了。調教是否成功暫且不說,月子的生命已是無虞,我即使不在巴黎看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倒是日本方面,我得快些趕回去,首先得穩住岳父岳母,以免他們將事情弄得複雜化,其次是我工作的醫院,我已將近十天沒去上班,應該快些去向上司作些說明。當然,關於理由我已電話作了說明,說是在巴黎月子突然身體不適,但這理由也不能使我久久不歸醫院呀。所以說,當務之急,我是趕緊得回東京了,於是我決定今天晚上再去一次紅城堡看看月子,然後就先回日本再說。
上午我去日本領事館前,便給旅行社打電話,訂好明天傍晚的機票,順利的話後天日本時間的早上我便可以到達東京成田機場了。
機票訂好後,我便穿上一套灰色西裝,帶上一根藏青色的領帶,去坐落在奧斯曼大道的日本領事館。
我身上的打扮也許太簡樸,看上去就像去參加什麼喪禮似的,但妻子遭人綁架,當然是不能衣着太華麗的囉。
因爲事先電話已約好了,我一到大使館,上次那位接待我們的須藤先生便迎了出來。
“沒有什麼消息嗎?”我例行公事地問了一聲。
須藤先生滿臉的歉意:“非常遺憾,現在還沒……”說着便打開了他拿來的文件:
“這一個月,向巴黎警察報警的失蹤者就有30多人。”須藤這麼說的目的很明顯,便是人數太多,警察一時忙不過來。或者是說在巴黎人員突然失蹤本來就不是什麼希奇事,以前我也聽說過有位姑娘在巴黎的服裝店裏挑衣服,進試衣室試穿衣服便不見出來,結果據說被什麼人綁架到阿爾及利亞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