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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你這心態不對啊。”季恆拿起酒瓶給向南倒了杯道，“你這叫破罐子破摔。”
向南反問道：“季大政委有何高見？”
季恆道：“咱們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肯定被沈垚喫定了，可咱們也不是沒有底牌啊。”
季恆說的是市。委祕書長馮勝男。
“馮祕書長可是市。委常委，就是普通的副市長，沈垚都得可幾分面子，何況是位市。委常委呢？”
向南道：“你特麼說的就是這個底牌啊。那我問你，馮祕書長憑什麼幫我？”
季恆眨着眼睛道：“你跟她是老鄉啊，她對你那麼好，幫你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你喝多了吧？就憑這個？”
“不然呢，南南，我誰都不扶就扶你，把女領導都搞定了，小北都……”話說到這，季恆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把捂住了嘴，舉起杯子首，“喝酒喝酒。”
向南滿頭黑線，咬牙切齒道：“小北胡咧咧，你也跟着胡咧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