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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恆一臉猥瑣地道：“我也是把小北給賣了。南南，你就別否認了，放心，我不會跟弟妹說的。”
“你閉嘴，一個個的，一腦子齷齪思想，小北也就罷了，你居然也跟着瞎起鬨。”
季恆不樂意了：“你這可是雙標啊，咋的，小北就放火，我連燈都不能點了？再說了，又不是我瞎琢磨的，是小北告訴我的。不過，不是我說，我也覺得小北說的靠譜，要不是你從身體上征服了馮祕書長，光憑一個老鄉的身份，人家幹嘛要幫你這麼多？吶，你看，先是把你提到開發區主任的位置上，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默許咱們搞房地產，不是我說，南南，這個關係你可得維持住了，沒事少喝點酒，多練練身體，把身體練得嘎嘎棒，把人侍候得舒服了，那咱們就什麼都有了。”
見向南的手搭在了酒瓶子上，季恆才收住了嘴，一本正經地道：“說正事，咱們要想好，出得馮祕書長出馬不可。”
向南無可奈何地道：“老季啊老季，這輩子你也就這麼點追求了。你以爲，在官場混，是單純的上級壓下級？拜託你動動腦子好不好？沈垚是省管幹部，明面上雖然也要聽市裏領導的安排，但那是工作上，我就問你，沈垚如果不聽馮祕書長的，馮祕書長能拿他怎麼樣？再說了，關係得用在刀刃上，我告訴你，這年頭，你要想得到別人的幫忙，就先得掂量掂量自己有什麼能幫得了人家的，說白了，就是你有沒有被幫助的價值！”
“在沒有體現出這一點的時候，你根本就不夠資格向人家張嘴，況且，現在這事對於咱們來說是大事，但在別人的眼裏就未必是個事。總之，你就別打馮祕書長的主意了。”
季恆無語地道：“既然你又當又立，那這事到底怎麼應對？”
“求人不如求己，我得再琢磨琢磨。”
向南也是心累，多活了二十多年，遇上這事一樣麻爪，麻辣隔壁的，人家重生都有金手指，自己重生，二十多年的經歷似乎並不能幫得了什麼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