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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它倆已經去世兩年多了,生在農村然後又被農村的賊藥死當狗肉賣,大概就是身爲一隻土狗必然的宿命。笨笨死在老爸懷裏,小黑死得無影無蹤。我的後遺症是每次看到類似品質的狗狗都會用不太好使的眼神往死裏盯,想找到一點和它們相似的地方。每次喫飯看到帶骨頭的菜也都會想起它們,然後又想起不能再打包了,無論如何它們也是喫不到了,就會很難過,很難過。
有一晚看了第四遍《八公》,依舊稀里嘩啦。正當時,隔壁的室友過來敲門問怎麼連無線,開門見我兩眼通紅,問及爲何,我擤一擤鼻涕,說沒事兒,看韓劇呢。果不其然,當我還是忍不住講起《八公》情節時,她流露出了“大哥你說啥,我咋聽不懂呢”的表情。
那段時間,總想找個人嘮嘮,說點跟狗有關的事兒,說得熱火朝天,說得忘乎所以,說到好像它們和我還在一起一樣。沒有人聽我絮叨這些話的時候,就自己在心裏一遍遍地過那些畫面,想起小黑冷峻穩健的眼神,想起笨笨肉滾滾跑到面前的樣子,想起我們二人二狗走過鄉村小道的樣子。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夜又一夜,整整哭了一個月。
後來我也問自己,爲什麼會這麼難過,想來是第一次面對生離死別,也就原諒了這份軟弱。
索性就把心上所剩無幾的柔軟地方留給它們,權當報答往日它們仰天抬腿將肚皮奉獻給我的信任。
這些日子,麻麻真的很想你們。
I miss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