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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言，你不用緊張。”段雲飛神情溫和，帶着和往常一樣溫柔的笑容，輕輕撫摸着懷嘉言的額頭。
“抱歉老師。”懷嘉言站在段雲飛的身邊，輕聲道，“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連歌。”
懷嘉言原本以爲當他這樣說之後，段雲飛會斥責他背叛了中央區。可段雲飛只是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這樣沉悶的氛圍讓人很不好受，懷嘉言也不敢多說，甚至不敢多看段雲飛一眼。
段雲飛嘆道：“嘉言，我是允許你們的思維有所遊離的。”
懷嘉言猛然看向段雲飛，段雲飛的嘴角還掛着淺淺的笑容：“很奇怪是不是？你還記得，中央區給你們的畢業條件嗎？背出來我聽聽。”
“第一、擁有強大的能力；第二、擁有強大的內心；第三、感情會影響我的思維，但是絕對不會動搖我的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