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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說:“他這是在指黑人問題。”
肯尼迪話鋒一轉:“但即便那樣,我們也從來沒豎起一道牆,阻隔我們的人民!”
“沒錯!”瓦利大聲嚷着。
六月的陽光照在總統頭上。“所有行動自由的人,無論他身處何方,都是柏林的市民。”他說,“因此,作爲一個行動自由的人,我爲‘我是個柏林人’而自豪。”
人羣徹底瘋狂了。肯尼迪從麥克風前後退半步,把紙條塞回大衣口袋。
伯納德笑起來。“我想蘇聯人肯定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他說。
麗貝卡說:“赫魯曉夫肯定要氣瘋了。”
瓦利說:“越瘋越好。”
坐在麗貝卡爲伯納德和他的輪椅改裝的小貨車上,瓦利和麗貝卡都很興奮。埃爾帕索酒吧下午沒什麼人,只有幾位顧客。戴氈帽的迪特爾原本就不怎麼友好,這時更加暴躁了。他假裝忘了讓瓦利來試演的事情,瓦利怕他反悔,只能苦苦哀求。最後,迪特爾才指着角落裏的一個小舞臺,讓瓦利上去試試。
和迪特爾在一起的是個穿着格子襯衫、頭上戴着方巾、胸部豐滿的中年婦女,瓦利覺得她應該是迪特爾的妻子。迪特爾夫婦明顯想給酒吧一些與衆不同的特色,但這對夫婦都沒什麼品味,他們既吸引不來美國人,也吸引不來德國本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