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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不僅沒有，還要取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鐘佳君，這件事別說程秦川不讓，就連唐寧都覺得蹊蹺。
而病牀上的程秦川，給出了答案。
“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歡鐘佳君，可是他的喜歡過於病態。”
唐寧仍舊沒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程秦川抿了抿脣，眸底湧上愧疚。
他低聲道：“在鍾佳君自殺後，我曾諮詢過心理界的人，在我告知鍾佳君平時的一些反常行爲後，他們告訴我，鍾佳君極有可能患有皮膚肌渴症。”
“皮膚飢渴症？”
這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個陌生的名詞。
就連曾經的程秦川，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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