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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是，這類患者通常都是因爲幼年時期缺少關注和愛，以至於他們長大之後，只能通過肢體接觸這種直接而又莽撞的方式來慰藉心靈，這種慾望一旦滋生就很難控制，也經常被人誤會成......輕浮的人。”
當程秦川說出最後四個字時，他曾經辱罵鍾佳君的字字句句，也隨之湧上腦海。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無非是當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卻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
程秦川只能強撐着說下去：“鍾佳君中學時期，曾經因爲跟我走的太近而被校園暴力過，理由就是她不知廉恥，給鍾佳君留下了很大的創傷，而這場校園暴力的幕後主使人，就是顧司南。”
聽到這兒，唐寧心裏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不敢置信的問：“你不是告訴我，他很鍾佳君嗎？怎麼會......”
他的話沒有問完，程秦川就給出了答案。
“因爲他說過，有些東西他既然得不到，那就乾脆將她徹底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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