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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茜娘被人帶走之後,幾人走至對面刑有涯的牢房,對面的刑有涯早在茜娘離開時便將頭抬起來了,見幾人進來之後,他嗤笑了一聲,說道:“我這阿秭……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告官的!”
林斐收了方纔遞給茜孃的空白狀紙,看着面前的刑有涯點頭道:“這話雖不好聽,卻也是事實。”頓了頓,不等刑有涯開口,他便開口問起了刑有涯,“眼下常式一死,陸夫人暫且不提,茜娘這一家子你準備怎麼安置?”
方纔茜娘在對面大牢裏將舊事重提了一番,其中提到的刑父當年給她的嫁妝被刑有涯收了回去這些話,他們在邢師傅這裏聽的清清楚楚,收了茜娘嫁妝的邢師傅本人自也聽到了。
“她的意思我都知道,大人們又怎會不知道?”刑有涯看着面前的衆人,開口輕哂,“她眼下沒有錢財來路,是想將那些鋪宅收回去了!”
人性複雜難言,當年茜娘肯交出自己的嫁妝,這麼多年也都忍着,說到底不過是沒到徹底斷了生計之時。刑父送出這些東西是因爲刑父恩義,可恩義之外的是非也好,還是血脈也罷,這些東西又確實是刑父的,作爲刑父膝下唯一的血脈,刑有涯自是覺得收回這些東西是理所應當。
刑父的恩義,茜娘是認的;方纔爲陸夫人流淚、爲阿弟流淚,爲自己流淚皆是真情流露,可趁着衆人在場,故意將話說給刑有涯聽,想要拿回刑父贈予的嫁妝,也是事實。
白諸、劉元同魏服互相對視了一番,說到底,這茜孃的種種行徑也不過是一個尋常的普通人罷了!
“她口口聲聲說我父親恩義,那她怎好意思要回恩人的東西?”刑有涯哂笑道,“說到底也不過是欺負我父這等老實人罷了!”
“莫拿聖人的要求來要求茜娘!”魏服看着面前的刑有涯,只覺得他哂笑的樣子有些刺眼,是以開口說道,“哪個普通人能達到聖人言行之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