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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大家的外祖,大家的母親,那外祖一家的家財我自也是有份的。更遑論,我還是男子,”刑有涯說道,“她父親一家侵佔的家財中還有我那一份呢!”
“口口聲聲說着我父親對她恩重如山,可她就是如此逼迫恩人之子的?”刑有涯說到這裏,抬頭看向面前的林斐,“林少卿,告官這件事,說起來你等還要謝我呢!放心!她定會告官的!”
這話沒頭沒尾的,林斐卻似是早有所料一般,聽到這裏,看向面前的刑有涯:“你都安排好了?茜娘拿不到錢?”
刑有涯“嗯”了一聲,感慨了一番“不愧是林少卿!”之後又道:“你們不是看她方纔退縮了麼?那是因爲她一家還沒有到真正陷入絕境之時!她打上了我手頭銀錢的主意。待知曉我手頭的銀錢她一個子兒都拿不到,自會想辦法的!”
這話一出,劉元、白諸同魏服三人便互相對視了一眼,一下子明白了茜娘方纔退縮的緣由,此時再想起方纔茜孃的落淚哭訴刑有涯種種錯處的舉動,不知爲何,竟自足底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開口的魏服更是懊惱,他早已成親生子,肩上擔着一家老小生計問題。當時看茜娘擔憂子孫後輩生計,難免感同身受,此時想來,卻發現自己其實偏頗了。
大理寺官員辦案之時,果然不能輕易感情用事啊!
“她口口聲聲說我涼薄,不似父親母親;還往自己臉上貼金,道自己似母親,”刑有涯嗤笑道,“二老確實是厚道人,可她卻不是,分明像極了她那侵佔母親家財、算計旁人家產的生父!”
“母親是厚道,卻不是傻,不然你等以爲母親當時爲何會勸說她將嫁妝還予我?不過是知曉她實在是像極了,那算計自己家財的表兄一家罷了!”刑有涯說道,“眼下,她還想借着眼淚來算計我?做夢!”
聽到這裏,林斐再次出聲了,他沒有理會刑有涯話語中對茜孃的種種抱怨,而是開口直問他:“你何以知曉茜娘不會私下去找她生父要錢,而是會選擇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