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步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之後,荀洲他們自然便去查了當年那匪寨的消息,一查之下,頓時大驚失色。
“我們向周圍人打聽過了,那個地方哪來的匪寨?”荀洲說道,“從來沒有過什麼匪寨,又何來劫掠詔書一說呢?”
此事要麼便是老信使說了謊,可他年歲已高,原本自己不說,也無人將他同此事扯上關係,若非他自己開了口,又有誰會知道此事?
“我們覺得他沒有必要撒謊,如此的話,便只有一個可能了……”
不等荀洲說完,林斐便道:“有人冒充劫匪,截走了詔書,調換詔書,而後又藉着信使唯恐被牽連這一點,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下了此事。”
溫明棠點了點頭,沒忘記荀洲先前說的話:“你說的血書是指……”
提到“血書”兩個字,荀洲臉色便“唰”地一下白了,他看向溫明棠,神情凝重道:“那同我們說起此事的老信使死了。”
此話一出,饒是林斐臉色也不由變了變,不等荀洲開口,便主動問道:“怎麼死的?可是人爲?”
荀洲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看向林斐,道:“是夜裏外出時失足落水而死的,因酒館裏的人都能證明他當日喝了不少酒,酒醉失足也說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