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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管事雖只是個內務衙門的管事,家裏也並非先時老市令那般的“老長安”,有祖上基業在身。聽聞便是個十來歲跑到長安來討生活的外鄉人,沒有半點背景同靠山,眼下四十上下,二十多年過去,很是“出息”的拼搏出了一番“偌大的家業”。
這毛管事住的宅子,雖不是頂富貴,可看來來往往間坐着馬車出行的周邊街坊鄰居,皆是說得上名號的商戶,家中也用了十來個雜役、婢子、僕婦什麼的,雖未娶妻生子,可日子卻是頂愜意,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養的細皮嫩肉的。
走進屋中,一眼便看到了那個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毛管事。低頭打量了一番這個養的有些富態,極爲“金貴”的貴人,那張發福的臉上面色青紫,脖頸處兩道清晰的勒痕一眼可見。
一道是吊垂在房樑上留下的,一道是動手勒死這毛管事時留下的。
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一目瞭然。
過來的吳步才已然驗完屍了,指着那脖子上的勒痕,走過來對林斐說道:“喏,看到這個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他殺,後半夜下的手。”吳步才言簡意賅的總結了兩句,“掩藏手段極其敷衍,也未真的想要完全掩藏,不過做做樣子罷了!”
林斐聽到這裏,點了點頭,看向吳步才,道:“可還有別的?”
吳步才“嗯”了一聲,道:“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掙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