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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賜也很茫然，要知道他也是在一年多前哮天犬把燈給他之後，他才知道有燈的。
可是小玉又是怎麼知道有燈的呢？
“你在之前遇見她的時候，你和她說了你的身份？”
楊天賜搖搖頭：“我只說我叫沉香，沒說我娘是三聖母啊。”
曹德旺點點頭，秀智商的時候到了。
他抬起頭，看着楊天賜的眼睛道：“她不知道你是誰，但和她一起來杭州的那位一定知道你的身份，而且那位對你還很熟悉，知道你叫沉香，就立刻知道你娘是誰！”
“啊？”
楊天賜難以置信道：“不……不應該吧，我娘生我這件事兒鮮爲人知啊，就算天庭那幫人知道的也不多。”
“呵，別傻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只不過現在衆神都保持着這個平衡而已，你信不信，只要有人在通明殿前說出這件事兒，立刻就會有一大羣人站出來，藉着這個機會口誅筆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