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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張小乙也道：“沒什麼不可能的，現在這個局面是，沒人敢做這個捅破窗戶紙的人。
畢竟你娘也是有後臺的，她老舅和她親哥哥，那是三界公認的不好惹。
他們誰敢去賭這兩位會不會因爲捅破窗戶紙而生氣呢？”
當初二爺去華山可是帶兵去的，就算這些兵是楊戩的私人武裝，但這麼大的行動，怎麼可能一點波瀾沒有。
天上這幫神仙，別以爲人家高冷，其實和凡人沒什麼兩樣，該傳閒話還是得傳閒話。
所以說，三界沒祕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那怎麼辦？”
不可能沒有捅窗戶紙的莽夫，楊天賜正是爲此而擔心。
“所以啊，你舅舅現在做的事，就是爲了窗戶紙破了以後而準備的，包括爲師讓你多積功德也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