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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完午飯十二點半,離出發還有一小時,肖瑾靠坐在沙發裏,一隻手按着自己的前額,神情隱有不適,她頭疼,但不是這幾天在醫院裏那種突然尖銳起來的疼痛,而是感覺裏面有千千萬萬只螞蟻在同時噬咬似的,越來越疼,綿密入骨。
她額上慢慢地見了汗,沾到睫毛上,視野模糊。
木枕溪收拾完廚房出來,就見她牙關緊咬一臉痛苦,快步走過來問:“怎麼了?”
肖瑾手指按壓着自己的太陽穴,對疼痛的緩解於事無補,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木枕溪,看上去竟有些可憐:“你這裏有沒有止疼藥?”
“有。”可木枕溪沒動,擔心地低聲說,“但你這樣是不是去醫院比較好,是不是頭上的傷口出問題了?”
“不是。”肖瑾回答,“就是頭疼,喫了藥休息會兒就好了。”
木枕溪看她兩秒,上前扒拉開頭髮給她檢查了一遍,傷口沒出什麼問題,但她依舊不放心,眉頭皺起來:“我帶你去醫院吧。”
“沒用的。”肖瑾強忍着幾乎要鑽入她腦髓的疼,疲累地鬆了一隻手下來,輕輕扯了一下木枕溪的手腕,有氣無力地啞聲道,“止疼藥。”
木枕溪喉嚨動了動,最終還是沒說話,轉身去臥室給她拿了一盒布洛芬,順便倒了杯熱水放在茶几上。
“謝謝。”肖瑾禮貌道謝,已經沒有心力去想別的了,動作嫺熟、彷彿已經做過千百遍似的,迅速將藥吞了下去,然後合衣躺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