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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有點見識,以收繼婚製爲核心的匈奴家庭制度確實較能忍受戰爭損失,但是從整個族羣的角度來說呢?”
“族羣不也差不多嘛,冒頓這次驅使的雖然多半親信,但平城那裏左賢王被尾銜追擊損失也不在小,大體上還是平衡的。
白登那次纔算是勞而無功呢,這回匈奴掠走了不少夏糧,今冬也能少餓死些牧民牲畜。”
“白登那次賺了韓王信一干人等,怎麼能算是勞而無功呢?”
“族羣,你是說?哈哈哈哈。”
劉盈這下確實是樂了,雖然不知道冒頓那裏如何排兵佈陣,但是韓王信的手下對漢軍兵備的直觀瞭解必然遠甚匈奴牧民,此次作戰損失更小,更善於保全自身自然是應有之義。
此外劉盈一直在擔心匈奴的技術進步,但是技術進步是有前提的,冶金技術進步在此時此地必然,也只能與漢人有關。
韓王信、盧綰、中行說……仔細想想,匈奴能長期保持漢朝邊患首位的地位與善於、敢於利用漢奸也是分不開的。
冒頓自然有自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能夠駕馭這些人,可是歷史上那是匈奴長期保存着對漢人的相對武力優勢,收納降將爲己用。
而此時,有了劉盈對世界線的改造,匈奴人的命根子——馬匹的存亡反倒是被漢人握在手裏了,若是冒頓還膽敢大規模換裝熱兵器武械,那戰力優勢會被進一步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