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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劉淵那會了,呼韓邪單于就內附爲漢族的一部分了。
蒙古時代,草原民族掌握了自行打製蹄鐵,修造馬鞍的能力,那是不知道多少個世紀的民族融合的結果。
短時間內還未完全匈奴化的異種民族生產力飛昇勢必會對匈奴的權力體系造成巨大的衝擊。
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經濟基礎動搖了,匈奴的上層政治結構會如何發展呢?
北方民族的邊患應當一分爲二的看,後世農耕——遊牧二元結構的民族成分佔比不高,主要是邊界線上被馬爾薩斯陷阱擠出的漢人農民與少數如河套地帶的遊牧民族屯耕轉化形成的,東亞平原地區的人地矛盾持續激烈源源不斷地向草原供給人力資源,又被草原三災與戰爭不斷消化毀滅。
但此時的漢朝並不缺乏土地,像金日磾那樣吞噬轉化匈奴民族並不是不可能的。
“都說了還是和親這條路嘛。”
張良適時插話。
“那我們的政策是,謹防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