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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嶽謙就那麼一套還貸着款的房子,現在離婚你能落着什麼了?以後就是二婚,你……”
任憑她們說破天,我都沒答應見嶽謙。
媽每天買菜遇上站在樓下的嶽謙,都要替他稍來信和花。
還說岳謙臉上的傷發炎了,他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沒準要毀容。
信和花我都沒動,就扔在門口。
鄰居知道這是沒人要的東西,路過會隨手把花帶走,而那些信,註定成爲被遺忘的垃圾。
而嶽謙發的消息,也全是無意義的悔過。
他從拿到我聚會照片的釣友那逼問清楚事實後,衝挑唆之人撒氣,要不是現場有人勸着,只怕他已經進了醫院。
嶽謙輕易就相信了別人惡趣的八卦,而非信任每天跟他朝夕相對最真實的我。
僅這一刀,就足夠殺死深愛他的韓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