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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後第九天,姐姐被姐夫哄回了家。看着外面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我打算去接一接媽媽。
起身的時候,小腹仍有鈍痛。
我強忍着穿鞋,拿傘,緩慢走下步梯,剛出樓棟,有道人影迎上來。
“蓓蓓,倒春寒天冷,你小心受涼。”嶽謙想爲我披外套時,纔想起淋了雨,衣服都已半溼。
他臉上擦傷紅腫異常,雨水又不乾淨,一定發炎了。
嶽謙是戶外愛好者,處理外傷小菜一碟,現在故意拖着,是不是就等我看到那刻,對他心軟?
我不喫這一套,估算着媽媽回來還要些時間,索性停下腳步,“嶽謙,今天把你想說的話說完,以後就不要來這裏了。”
我語氣冷淡,可嶽謙越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蓓蓓,那段時間我真的很迷茫,覺得自己快要失去你了。
“你不再對我的愛好感興趣,不再期待驚喜,就連做夫妻間最親密的事,你都能在緊要關頭清醒地要求我做措施。我好像怎麼做,都無法回到從前我們兩顆心最靠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