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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斯思索了片刻,說:“我想請您解釋一下您所說的家天下和民天下。”
葉子農說:“過去國家是皇帝他們家的,叫家天下,皇爲主,民爲僕,人民都是皇帝的子民。民主不是誰給誰發福利,是生產力的發展要求掙脫皇權制度束縛的歷史必然,是利益要求,是根本利益的轉移。如果民主是民天下取代家天下,那麼家天下的消亡既是民天下的實現,同時也是民天下歷史訴求的消亡。”
沃爾斯說:“黨天下,官天下,民還是僕,就不需要民主了嗎?”
葉子農說:“這也是一個僞命題,不僅是主僕的思維,而且是鬥爭的思維。民天下基礎上的管理方法不屬於民不民主的判斷,屬於科不科學、有不有效的判斷,不是一個範疇的問題。授權在人民,人民是給自己的利益選擇執行者,不是給自己選擇天敵。”
沃爾斯以一個考察者的姿態沉思了一會兒,說:“嗯,這也是一種觀點。”他平靜地喝了一小口咖啡,又說,“再一個問題,您對NRG民主聯盟是怎麼看的?”
葉子農說:“我對貴聯盟瞭解不多,僅我接觸到的資料,NRG聯盟對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勝利作出過自己的貢獻,贏得了國際社會的讚譽。但是戰後貴聯盟的某些做法就不那麼容易評價了,至少我個人不是很贊成。”
沃爾斯說:“您是指針對中國的人權提案嗎?”
葉子農說:“包括這個,不特指跟中國有關的。民主就是一服再好的藥,您也得賣給對症的人,您不能不管人家有病沒病,也不管人家得的是什麼病,逢人都開這服藥。如果貴聯盟是以售藥爲己任,那基本就是個野郎中了。”
沃爾斯問:“什麼是野郎中?”
葉子農說:“就是不靠譜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