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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思索,申屠老夫人道:“她說得也不無道理,不過是些零碎喫食罷了,倒也不用跟她計較,還是不能委屈了衡兒。不過這新婦看樣子不是個性子綿軟好拿捏的,關乎衡兒的身後事,我還是要早做打算。”
蓼媼頻頻頷首:“正該如此,恩主可在成婦禮上試探她一二,若她當真胡攪蠻纏,覬覦大公子的家產,不如還是永絕……”
申屠老夫人淡淡瞥了她一眼,蓼媼自知語失,不敢多言。
於是譚懷柯從青廬裏出來的時候,不僅沒有變得清瘦,氣色反倒更加紅潤了。
申屠衡已出殯下葬,今日是她成婦禮的日子。
由於申屠府的家主早年身故,譚懷柯就只需要對君姑行禮,跪在地上的時候她心想,青廬都讓我跟郎君牌位共度,怎麼君姑自己不擺個君舅的牌位在身邊鎮着,那纔算是全了禮數呢。當然這話她只敢暗自腹誹,面上仍是嫺靜恭順。
申屠老夫人舉手投足間有着世家女眷的雍容氣度,哪怕經歷了喪子之痛,也沒有一味消沉下去,如今已然重新振作,繼續執掌府中諸事。老夫人贈了譚懷柯一卮酒醴,手中摩挲良久,又給了她一塊玉珏,讓她落座。
今日申屠家的其他子女也都在場,譚懷柯的座位在右側上首,身旁坐着郎君同父異母的庶妹申屠霽,對面是在青廬有過一面之緣的申屠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