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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點點頭,自然是聽懂了宋之遠話中的意思。
不能當面衝撞,自然是背後行刑。
兩個侍衛扭着扶寬的右胳膊和左肩,想要將那個蠻力驚人的天威總旗制服。
三人正僵持,宋之遠卻走到了扶寬的面前,指揮侍衛將他手中染了血的令牌摳出來。
扶寬拼死不肯鬆手,被侍衛一拳砸在了下頜上,頭暈眼花中,五指不由自主地鬆了鬆,那‘裴’字令牌便落入了宋之遠的手中。
“天威衛中,何時有你這號人物?”宋之遠掂量着那枚沉甸甸的令牌,笑道,“裴王殿下還真是粗心大意,連令牌失竊了都不知道。這等同於調兵虎符的令牌說丟就丟,這承啓的防衛,又如何能交到王爺手中?”
“老子的身份你儘管去查,呸,敢栽贓我?我看你是想給裴王殿下安一個亂七八糟的罪名,正好找個藉口不交兵權吧!”扶寬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正好吐在宋之遠的衣襬上。
“呵,黃口小兒初學行,唯知日月東西生。”
“聽不懂!”扶寬扯着破鑼嗓子,盯着令牌,笑道,“你拿着裴王令想要做什麼?調兵?承啓軍防可都是殿下的人,你拿了令牌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