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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曼麗看了眼金似鴻,“看樣子金老闆跟我們少帥很熟啊?”
金似鴻笑着說,“我跟他一起長大,小時候常在一塊兒玩的,感情很好,現在大了卻生疏不少。也許是人心易變,雲卿,你說是不是?”
杜恆熙收回目光,眼神掠過他的臉,神色淡漠。然後突然站起來,一言不發地朝店後的小門走去。
金似鴻不假思索地跟上。杜恆熙推門而出,外頭就是另一幅天地,門一開一關,就隔絕了一個世界。一條南北貫通的小巷子,一道灰磚砌成的老牆,牆上垂下長長吊蘭的葉子,有老婆婆挎着籃子在一家家叫賣芭蘭花和晚香玉,空氣裏都是淡淡的清香。
看到有人出來,老婆婆上前兜售,杜恆熙就俯身挑了幾串,直接給了一塊銀元,也沒要她找錢。
老婆婆歡天喜地地離開,金似鴻走過來,“你這樣揮霍,她肯定當你是個敗家的紈絝子弟。”
杜恆熙充耳不聞,只低頭擺弄着那幾串芭蘭花,把頭上的鉤子串到另一串的尾巴上,頭尾相連就結成了一個小小的手串,他拉過金似鴻的手,自作主張地給他戴上,“小時候家裏的女眷身上總彆着這種花,大娘她們盤頭的時候用,丫鬟就衣襟上別一串,一到這時候,滿屋子都是這股香味。”
金似鴻被他拉着手,杜恆熙的手涼涼的,筋骨分明,抓人的時候並不留意力道,手勁大,容易把人弄疼,但金似鴻卻並不介意他這種魯莽,“你喜歡這種花?”
“我奶孃身上也會戴,但她只戴一株,一直戴到幹了枯萎了,才捨得換新的。我常想送她一籃子,讓她隨着性子用,可惜我那時候連房門都出不去,後來她走了,我再沒有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