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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鴻反握住他的手,用大拇指在他手腕連着掌根的位置來回蹭了蹭,靠近他耳邊說,“我可不是那老婆子,稀罕這種小花。要不是你送的,我纔不會戴。”
杜恆熙垂着眼睛,長而濃密的睫毛半遮住流長的鳳眼,聽完金似鴻的話,抿住下脣,短促地笑了下,“不管你戴不戴,都是買給你的,留着也好,扔了也好,都隨你處置。送出去了,就不再是我的事了。”
說完,杜恆熙就鬆開了手。
金似鴻若有所思的垂下頭,那幾朵白色的花就停留在他的手腕上,風吹過時,飄蕩開陣陣清香。他這樣的大男人,西裝筆挺的,手上卻戴這樣一串花,其實是有些滑稽的。他摸了摸花瓣,觸感柔軟而溫涼,和外觀一樣美麗脆弱。
杜恆熙給他戴上花就很滿意似的,側歪了點頭看着他,轉而說,“你在俞公館的行事,實在衝動,何必要跟他面對面的起衝突?”
金似鴻不否認也不驚奇,只是說,“你怎麼知道是我?”
“不然我今天巴巴地過來幹什麼?你以爲一盆花就能買動我了嗎?”
金似鴻笑了,他剛剛就是在等杜恆熙,非要等杜恆熙到了纔開始儀式。一部分是因爲他想讓杜恆熙分享喜悅,另一部分是因爲他想借杜恆熙的身份把那幫搗亂的地痞嚇走。
杜恆熙帶着兵來,沒人再會在這種陣勢下搗亂。杜恆熙不僅是來給他撐面子的,更是來給他鎮場子的。
金似鴻以爲這種心思神不知鬼不覺,但杜恆熙早對他的算計一清二楚,只是包容着沒有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