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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鴻咳嗽了下,片刻後將視線轉向白玉良,眼白中有因咳嗽而泛起的紅血絲,一字一句說,“如果非要有人去毀了他,也只能是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欺辱他,傷害他。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白玉良端着茶杯的手僵了下,無話可說。對走入偏執的人,總是無話可說,無言可勸。
金似鴻這邊病的纏綿滯重,久不見好,杜恆熙這邊卻勢如破竹,順風順水。
他早就看中了原先吳新成的地盤,覺得這裏可攻可守,機動靈活。
吳新成死後,金似鴻撤離,軍隊由原來的參謀長接手,那是一個不擅交攻的謀臣,杜恆熙眼下兵強馬壯,而金似鴻又早把吳新成的軍隊打了個七零八亂,只剩散兵遊勇。
他撿了這個空隙,試了試自己的指揮能力,結果很輕鬆就將吳新成的地盤打了下來。投降的收編,不肯投降的則放他們回鄉。
加上這批人馬,杜恆熙手中的軍隊已有一個師的規模,形成了不容小覷的力量。
他現在雄心勃勃,又恢復了點往日的榮光,可以放手一搏了,卻並沒有乘勢追擊,即刻翻山。
他這樣虛實難辨的舉動,把隔山相望的田笠僧驚擾得整夜睡不好覺,匆忙排兵佈陣,頻繁演練,等待着這場一觸即發的戰爭。
營地的指揮室裏,小石頭——現在叫於斯年,剃了層貼頭皮的青茬,脫下了一貫的粗布短褲,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