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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潘海軍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潘啊，我知道你盡力了，就算這次不成，我們也理解。”這看似安慰的話語，卻讓潘海軍感到更加沉重。
一天晚上，潘海軍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喂，請問是潘海軍同志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傲慢，“我是周院長祕書。院長讓我轉告你，關於合作的事情，我們還需要再考慮考慮。”潘海軍的心猛地一沉。
他放下電話，呆坐在椅子上，半天沒有說話。李秀梅見狀，輕輕地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海軍……”
潘海軍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疲憊和失落。“秀梅，我……”
“秀梅，我失敗了……”潘海軍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李秀梅緊緊握住他的手，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傳遞着力量。
突然，潘海軍的手機再次響起，還是那個傲慢的祕書。
“潘海軍同志，院長改變主意了，他完全認可你們的合作方案，同意簽訂合作協議！請你儘快安排時間來學校一趟。”
潘海軍愣住了，彷彿沒聽清祕書的話。“您…您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