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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用周怡的口頭禪反噎住她,她愣在原地半晌,在老師的催促下跟我交換了工作,換成她爲老人家拖地洗衣服。
周怡平常在學校裏用慣了洗衣機,哪怕有什麼髒活累活,也都被我一手包圓,哪裏幹過這些事。更何況她那副長度驚人的美甲,完全限制住了她的行動。
她吭哧半晌,連一件衣服都沒洗完。
當週怡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時,我正笑眯眯地聽老爺爺分享他參加抗戰的故事,完全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周怡要保持自己的人淡如菊,硬撐着沒開口求我幫忙,結果在擰衣服的時候,美甲承擔不住溼衣服的重量應聲而斷,痛得她完全忘記了什麼人淡如菊,邊尖叫邊癱倒在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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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怡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我不禁想起上一世我腳踝骨折後,她來醫院看我。
我哭着求她報警把張建勇抓起來,但是她卻搖頭說我太斤斤計較,她爲了我已經和張建勇分手,我爲什麼還要把事情做絕。
那時我剛得知自己要落下終身的殘疾,痛苦不堪,周怡假惺惺地安慰我沒事,以後一定照顧好我,結果沒出病房就拿出酒精噴灑觸碰過我腿的地方,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思緒回籠,我過去扶起周怡,她痛得手指都在發顫,不管不顧地怒斥我:“你剛剛爲什麼不來幫我!故意看着我幹髒活累活,現在來假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