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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子來看熱鬧的同學們聽了周怡對我的指責都神態各異,李嘉兒更是直言:“周怡,你臉也太大了吧,本來就是你的工作,你還指望辛祈幫你?真把人家當你的奴婢了?”
周怡平時自詡對我關懷備至,是我最好的姐妹,但是一旦觸及到她自身利益,對她好的事她大包大攬,需要她付出代價的事留我鞍前馬後,稍微不順她的心意就對着我長吁短嘆,或是流露出那份“淡淡”的哀傷。
那有什麼人淡如菊,不過是刀子不捅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罷了。
我沒理會她的大呼小叫,接過其他同學遞過來的消毒酒精,直接往她的手指上噴灑。
周怡痛得兩眼翻白,幾乎要暈厥過去,後來帶隊老師匆匆來處理了一團亂麻的局面,厲聲要取消周怡這次志願活動的學分成績。
我帶着滿分的志願成績歡歡喜喜地回學校,而周怡纏了滿手的紗布,狼狽不堪,一回到學校放好東西,就滿臉哀怨地出門去了。
我知道,她八成是要找她的藍顏知己訴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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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的藍顏知己叫李雲澈,是她青梅竹馬十幾年的鄰居“哥哥”,大我們一屆。
如果說上輩子,給周怡身邊心甘情願爲她當牛做馬的人排個號,我和李雲澈兩個牛馬一定能高居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