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囚禁在地下室的女人 全城大搜捕 (第1/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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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一片漆黑,寧凌在黑暗中綁緊李曉英,這才退後幾步,坐在地上喘氣。她從內褲裏取過手機,爲了節約電量,暫時沒有打開開關,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李曉英哭道:“別惹大哥,別惹大哥。”
寧凌怒火中燒,上前踢了李曉英一腳,道:“這是什麼地方?”
李曉英道:“我也不知道。醒來之後就在這裏,這裏能聽到火車響,每天都能聽到。”
寧凌握着手機,沒敢輕易打開。手機電量已經不足,報警的時候必須準確說出地名,否則要遺憾終生。身陷囹圄,她充滿燈紅酒綠之後的幻滅感,幻滅感自從父親出事以後便跟隨於身,從來沒有消除過,而且最容易出現在歡樂頂峯。
從酒吧到地下室的整個過程清晰浮現在寧凌腦海中。
寧凌在沒有應酬時,經常會去江州師範學院附近的學院東門酒吧,酒吧常有音樂系學生唱歌,非常有格調。爲了新樓盤明星演唱會,她累得夠嗆,忙完了此事,當天也不約人,獨自小酌一杯,聽聽音樂,舒緩神經。誰知這一次和以前不一樣,她獨自在角落喝了一小杯酒,然後就“醉”了過去。
最初寧凌是徹底“醉”了過去,隨着車輛顛簸,她頭腦最先清醒過來;頭腦清醒以後,發現身體被繩索捆着,絲毫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望着黑漆漆的車頂板。她很快明白自己遭遇麻煩,多半是在酒吧被人麻醉後被關到尾廂。
之所以在中途很快醒來,這和寧凌家族對麻藥不敏感的特殊體質有關係。
最初大家都沒有太重視這個問題,首先發現這個問題的是寧凌的堂姐。堂姐做剖腹產手術猶如過了一道鬼門關。麻醉師實施麻醉以後,堂姐始終感到疼痛,身體不能動彈,無法反抗和喊叫。事後堂姐詢問麻醉師到底有沒有抗麻性,麻醉師斷然否認抗麻性的存在。理論歸理論,堂姐是真心感到疼痛,猶如在清醒時被開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