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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柳時序再次失眠。
第一晚失眠是因爲來到這個村子,想到她可能在這裏,可能就在距離自己幾百米的地方睡覺,喫飯,因爲距離而期待到失眠;第二晚失眠像個孤魂野鬼到處遊蕩,幻想能來場天賜良緣的偶遇;第三次失眠是因爲找到了,一眼望過去,他好像被慾火焚身;第四次失眠是因爲……因爲她就在身邊,興奮過了頭。
再沒人比他更知足。
柳時序的偏執與瘋狂好似與生俱來,可以爲夢想踏上征途,可以爲初戀心動四千七百八十六個日夜。
溫詞的手有點涼,掌心朝上,手指微微蜷曲。
柳時序小心翼翼捧着、暖着,掰開手心受傷的手掌,在她劃開了口子將要結痂的掌心吹了吹,然後握着手腕將這隻手送到自己臉邊帶有懲罰意味地拍了兩下,力道不重,怕把人吵醒。
是認錯,也是討好。
溫詞被惡狗追着咬的那天晚上,見死不救的是他,施以援助的是他,態度惡劣的也是他。以前不信“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話,感覺這些屁話淨她媽扯淡,自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活到現在沒見自己有什麼苦難,現在他信了,沒同理心的柳時序管了一次閒事,換自己妞平平安安躺車上睡覺。
一夜好眠,溫詞第二天一早是被手臂麻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