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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程枝雪臉上正泛着不正常的紅，嘴巴是烏紫的，平日裏忽閃忽閃的眼睛緊閉着。
溫詞記得下午放學時還好好的，現在就躺在病牀上不說話了，她的心瞬間擰巴起來，“曹醫生，怎麼不給孩子看病？”
“你們不知道……”曹醫生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我只知道醫生的職責是看病救人。”柳時序站了出來，“當然，你有權利選擇你是救還是不救，只要良心過得去。”
曹醫生頓時惱羞成怒，推搡着就要把人往外趕，程爺爺氣急，摔了手裏的柺杖破口大罵起來。
在混亂中，溫詞好像聽到曹醫生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不行。”
然後躺在白襯單上的程枝雪開始抽搐起來。
屋外，月亮被雲層綁架，昏沉的光如霧霾籠罩紫荊村，讓人看不清前生後世條條來路。
溫詞解開程枝雪的衣服，找到一瓶茅臺倒在手中，搓熱了抹在她的手心腳心，又脫了外套箍在她身上，將她從上到下埋進還帶着體溫的衣服內，只露出呼吸滾燙的口鼻，幾乎是咆哮着說：“柳時序！開車！我們去縣醫院！”
柳時序扶着程爺爺讓他站好，快步走近說：“好。”
![零分答卷[先婚後愛]](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fRpsNv4T8cMS4h_zeQ0I3sWXpzXXF9e78n4igLGCV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