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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詞不知道柳時序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兩面三刀、表裏不一的嘴臉,人前多正經,人後就有多荒唐。
臥室漆黑一片,冷氣下沉,牀上就了兩套蠶絲被,秦楓和溫詞各一個。
溫詞房間比樓下冷,空調製暖又不頂用,整個房間最暖和的就是柳時序,以往夜裏都是溫詞抱着他取暖睡覺,跟抱個發熱火爐似的。
柳時序賴着不走,她剛好怕小崽子半夜不適應凍醒,於是趕他去和小崽擠一個被窩。
溫詞則拉高被子,埋進頸間掖緊了生怕漏風。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面朝牀外側臥的溫詞突然感覺到後背涼了一截,陰森森,寒冰冰,昏昏欲睡的溫詞以爲是鬼壓牀了,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幾乎是腦子清明的一瞬被子裏忽地擠進一個人,暖烘烘的把她冰涼的身體摟進懷裏。
“操。”柳時序沉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沒我不凍死了!”
“……”溫詞胳膊肘向後不滿地戳在他肋骨上,用僅能兩人聽到的氣音問他,“你進來幹嘛?”
柳時序一怔,“醒着啊,還問我進來幹嘛?”
他怒氣滿腹地支起身,手臂還環在溫詞身上,貼在她後頸的臉卻離開了,冷氣流跟溼滑冰涼的白蛇似的順着後頸沿着凸起的脊骨向下遊走,冷的溫詞嘶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