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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冷柳時序就忍不住了,冷着臉躺牀上將溫詞往自己懷裏又圈了圈,抵着她玉般滑膩冰涼的足,捂着手給她搓熱的同時不忘憤憤說:“手腳凍成冰棍也不找我取暖是吧?你看看你被窩涼成什麼樣了,我看家裏冰箱都不用開了,你就天天自己躺牀上,我把菜全塞進來,省電還省錢。我今晚要是不強硬留下你就準備這樣睡一晚對吧?然後明天感冒發熱躺牀上蔫噠噠惹我心疼,你可真會戳我心窩!”
“都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你這樣對我,我委屈死了該怎麼辦?你怎麼不心疼心疼我?”
這分明是在埋怨溫詞沒他不行還逞強,可說着說着就變味了,可憐鬼倒成了他柳時序。
溫詞哼哧哼哧轉過身,用力將兩隻手從柳時序手心抽出來,蹙眉捂他的脣:“少叭叭兩句,等會兒把崽吵醒了!”
溫詞只要主動摸他,他就不由自主撒嬌,就像動物園裏被飼養的猛獸見到飼養員只會翻出肚皮討好。
手掌落上的剎那柳時序的脣就自覺地撅起來了,埋怨、不服、悶氣、委屈什麼的通通拋之腦後,溼熱的吻在她手心吮呀,吮呀,重點是柳時序最近沒刮鬍子!冒茬的青澀硬胡根不一會就把溫詞的手心蹭紅了,刺拉拉快要破皮的疼。
“你扎我!”溫詞驚呼着把手抽回來。
她捏着柳時序的下巴左右一擺,打量商品似的客觀評價道:“小柳枝,你邋遢了。”
在黑暗中,溫詞看到柳時序的臉上有疚歉滋生,她突然爲自己的嘴欠懊惱,幹嘛口無遮攔說這些話,還他媽重複一遍,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和他漂亮的外表一樣脆弱嗎?這些話無疑是在剜一個愛她的男人的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