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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餘的男人開始呲着滿嘴血沫的牙放狠話∶“我在警局認識的可有人!”
這簡直是溫詞聽過最大的笑話,她收回腳,打量了片刻,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問∶“什麼老鼠居然幫你幹這種窩囊人渣事?有人是不是家暴就不犯法了?你說我要是也有人,殺人是不是也不犯法了?”
地上的人身軀一震,放大的瞳孔死死盯緊溫詞,用盡全力掙扎想要把溫詞摁在地上卻被柳時序一腳碾壓,最後只能哆哆嗦嗦道∶“你們是什麼人?你現在打人就是犯法!姓夏的你快把她們趕出去!是你叫過來的人對不對!”
“打人犯法……那你就不犯法啦?”溫詞蹙眉,周身戾氣橫生,耐心早已傾盡。
她輕聲宣告∶“你有罪。”
看來畜牲被討厭是有原因的,他找不到原因,溫詞可以替他找。
打火機鈷藍色的火焰在溫詞手指間轉動閃爍,她彎腰撿起地上沾了不知誰的血跡的煙盒,從裏面敲出一根軟中華,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煙霧繞在指尖緩緩升騰講她漂亮到鋒利的五官隱如一層神祕的幻境中,宛如地獄來的審判者。
徹夜明亮的吊燈在頭頂照出一抹冷光。
溫詞鋥亮細小的鞋跟用力擰上他的手,語氣平和,“你這隻手,死也不籤離婚協議,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