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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啓低着頭不說話，見他不說話，江古卿打了一個手勢，旁邊的警察強硬地把夏啓的臉抬了起來。
“我再說一遍。”江古卿起身走向夏啓，鞋子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在空曠的審訊室裏格外的明顯，壓迫感十足，他語氣裏帶上了一點不耐煩，狠厲道，“說話！”
夏啓的身子微微地顫抖，他的手捏着衣角不斷地搓着。就單單看這個樣子，姜澈對他臥底的身份還要打個問號。這種不應該心理素質極其強大，在任何事情面前都穩如泰山。
“唉……”江古卿就在夏啓的面前踱着步，“夏啓，我記得你進警局的時候，好像就是我帶的你吧？我當時還覺得是個好苗子，但就是沒有想到，我們再認真地聊天，是要在這個屋子裏面。”
夏啓聲音抖着說，“江隊，你先坐下，我交代，我把一切都交給了。”
“別叫我江隊！”江古卿猛地回頭，狠狠地盯着夏啓的眼睛，“你還有臉叫我江隊？成爲了彩虹俠的走狗，你還敢這麼叫我？！夏啓，你最好慶幸我是一個警察。”
別人不知道，夏啓是知道的，江古卿這幾年收斂了一點脾氣，再往前數幾年，整個銀古市的警察都沒一個能打的過他的，武力值高的離譜。
如果江古卿要和夏啓交手的話，那隻能叫單方面的毆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