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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姜澈猶豫着開口，“在我這裏，我個人感覺他是一個不適合坐這個位置的人。”
聽到這話，江古卿連忙把姜澈拉過，“這話不敢這麼說，單獨的時候可以說，只是現在你看……”
抬眼看去，大廳裏有零零星星的人走來走去，也不是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姜澈聽話地點點頭，閉上嘴巴，什麼也沒說。仍由江古卿把自己帶到他的辦公室。
江古卿鎖好門後，一個轉身靠在門上，“現在可以說了。有時候政界不是我們可以隨便議論的，要注意說話的時間地點，姜澈。”
“我會注意的。”姜澈認真地說，辦公室是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她索性就把話說開，“他的能力完全無法支撐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他不沉穩，心裏也藏不住事，智商不好評價，但情商也很低，好像一直都很咋咋呼呼。”
“這一點也不符合現實，現實中每一個能站到那個層次的人，怎麼會是這種性格的？”姜澈仔細地想了想，“你想想你認識的那些在這個地位的人，和他們比起來，是不是孔衛顯得格外的蠢。而且還有一點，他怎麼住在塞納風光？這不是銀古市出了名的富人區嗎？沒記錯的話，他家住的好像還是大平層，這一套房子恐怕得花……”
那個數字姜澈在心裏來回過了幾遍，她皺着眉猶豫要不要說出來，但是看到江古卿也在深思的神情，她還是委婉一點說了出來，“就花的也挺多的。最震驚的是孔衛似乎從來不避諱這個事。”
話畢，又是長久的沉默，每個人都在心裏從不同角度想着事情。
而姜澈突然開口，又往安靜的辦公室裏扔下一個炸彈，“他給我的感覺，就像張局長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