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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江古卿猛地抬起頭，像鷹一般銳利地目光牢牢地鎖定着姜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姜澈也不躲避他的注視，反而是在如此的環境下點了點頭，“嗯。”
“唉……”江古卿率先敗下陣來，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抬起頭看着姜澈，眼裏浮現出一點無奈，“姜澈啊……也就是你敢這麼說話了，你說的這些，第一我們不能隨便議論，第二這些假設是真的，也不歸我們管，第三，你所說的都和這起案子無關。今天你說的這些，我就當沒有沒有聽見，出去千萬別這麼說。況且如果傳到張局長耳朵裏，不管我們平常有多不喜歡他，一些面子功夫還得做的。”
江古卿加重了語氣，眼尾稍微往下壓，帶上了一點警告的意思，“今天的話，我權當沒聽見，沒發生，記住了嗎？”
回應他的是一片沉默，江古卿也不惱，就在那裏定定地坐着，等姜澈回話。良久，姜澈突然笑了一下，幾步路走到江古卿的面前蹲下，定定地盯着江古卿的眼睛，“我親愛的江隊長，你猜我爲什麼說這些。”
“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是你有想起來孔衛是誰操控地去游泳館嗎？”姜澈不等江古卿回答，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是神祕白衣女人，是彩虹俠在背後操控的一切。彩虹俠主張的是什麼，是所謂的正義，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懲罰一些他覺得有罪的人。當然我所說的正義，可能只是他在給我的信件中，直播中說的一些。在先前的案子裏凸顯的還不是那麼明顯。”
“那麼他還需要什麼來凸顯這一切？這起案子就像是重啓一般，他開啓了下一個篇章，他自以爲是的審判有罪之人。王強牽扯出來的石大雷以及石小小，都是最好的證明？”姜澈站了起來，略顯激動道，“我們同時也知道孫偉是一個引子，真正有價值的是背後的那些事情。”
“還需要我多說嗎，親愛的江隊長？這個時候你難道沒有反應過來嗎？游泳館的四個前臺，極其相似的經歷與身世，林梅梅父親偷稅漏稅，李佳妹從著名的拐賣村李家村出來，顧華的父親嗜賭，賭徒爲了還債能做些什麼就不用多說了吧？”
“這個時候孔衛作爲一個財政廳的人出現，冠冕堂皇地住在富人區，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同時孔衛還是一個好色之徒。那何楓呢？爸爸媽媽都離世了，作爲何氏集團繼承人，不去當他的總裁不去管理公司，爲什麼非要跟在孔衛身邊當一個助理？真的只是他所說的那麼簡單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