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另一種秩序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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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秋天死於冬季》的寫作是一場認真的遊戲,也是近年來我的一次重要的寫作。
起因是,上海譯文出版社希望我爲昆德拉的小說寫書評。於是讀了他們已經出版的所有昆德拉的書。幾百萬字。
但我最終寫出的書評加起來卻只有一萬多字。於是留下很多的“一言難盡”。尤其是那些感性的東西,那些可以更深入地探討下去的話題。
但是我沒有用評論的方式去完成一部專著的熱情。我覺得那樣對我來說未免太枯燥了。然而又不想辜負了那些我曾經認真記下的筆記。於是有一天突發奇想。能不能把我的那些未盡之言,作爲我小說中的組成部分呢?
如今小說五花八門。而小說中講述的故事卻陳陳相因。
很多故事幾百年前甚至千年以前就已經被人描述過了,所以寫什麼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該怎樣重新講述那些已屬陳詞濫調的故事。
在《秋天死於冬季》中,昆德拉無疑是一個重要的“構成”。昆德拉之所以能夠成爲那個構成,是因爲,在昆德拉的小說中,有着太多和我們的過去以及我們的現在相似的東西了。譬如那個總是揮之不去的“布拉格情結”,譬如當下海外漂泊者們的那綿綿不盡的“鄉愁”。所以無論“文革十年”的那段殘酷的歷史,還是如今世紀之初的喧譁生活,都能從昆德拉的小說中找到某種契合。那麼絲絲縷縷的,默契。那種默契甚至是無處不在、如影隨形的。
但是在《秋天死於冬季》裏我不會太多涉及昆德拉和他的小說。而只是把他當做一種籠罩,或一種無形的精神,寓言一般的。在小說中,有以西江爲導師的那個團體來研究昆德拉,就足以承載我對這位作家的理解了。
在《秋天死於冬季》中還有另一重籠罩。那就是始終在我心中縈繞的那位法國新浪潮電影的代表人物戈達爾。戈達爾的存在可被看作小說中的又一個主題。依然是寓言式的。他在他電影中的獨白就猶如我混亂的小說中升起的一縷清音。